我是一只天鹅。听我讲讲我以前吧。
我以前是一只非常丑的小鸭子，我的兄弟姐妹都叫我“丑小鸭”。我非常不喜欢这个名字。冬天到了，我在湖面上游动，因为湖面马上就要变成冰了。不过这个湖很小，一晚比一晚的缩小。水冻的很厉害，人们甚至可以听到冰块的破碎声响。我只好用我的腿不停地游动，以免被水完全被冰封闭。最后我晕倒了。躺着动也不动，跟冰块结在了一起。早上，有一个农民经过，看见了我。就走过来把冰块弄碎，把我抱回了家，送给他的女人。我这时才回复了直觉。
有几个小孩子过来想和我玩，不过我还以为他们要来伤害我，就紧忙跑进了一个牛奶灌，把牛奶弄得满屋都是。接着我又跳入了一个面粉袋，那个女人吓了一大跳，就有火钳打我，那些小孩子们也想打我追赶我玩，也凑合进来了。这时我看见大门是开的，就跑了出去，一头扎下去了灌木丛里的新雪里，要昏迷一样。
终于到了春天，百合鸟在枝头唱着歌儿，我无意间举起翅膀，觉得翅膀比以前强劲有力了许多。于是我试着飞起来，就飞到了一个花园。那里面有三只白天鹅。我想去接近它们，不过又想到它们会把弄死，要比被鸭子弄死，被鸡群啄死，或比那个女人弄死好多了。于是我就慢慢游了过去，说：“请弄死我吧！”可我看到自己的倒影，是一只天鹅，不是一只丑小鸭。许多天鹅都过来亲吻我。那些小孩子们往这边抛许多的面包片和麦粒，说：“这里又来了一只新天鹅。”说着就兴高采烈的的告诉了他们的爸爸和妈妈。
只要是在天鹅蛋带过的，无论出生后在那里生活，都是天鹅。
最后我说了一句话：“当我还是一只丑小鸭的时候，我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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