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我,写给你们以及那些无法挽回的曾经
对不起,每个人都要长大
在学校和熙姐聊天时提到她的小学同学,一个被称为“小怪”的男孩,惊讶地发现我居然也认识他,是曾经那个中学里我的同班同学,她们说他是一个很有趣很可爱的人,于是我想到了你,那个叫小疯狗的小可爱,梳着小蘑菇头型,总是可爱地坏笑,模糊中我忽然有点恐惧,因为我居然忘记了你的声音,忘记的很清晰。我居然能忘记那个声音,那个虽然只能躲在芹菜背后说“传第一位客人”但依然心满意足的声音,那个总是叫我“姑奶”的声音。都说忘记一个人是先从忘记他的声音开始的,于是忽然好恐惧的感觉,我居然已经在慢慢地忘记你。不过即使我记得你,现在的你也未必是当初的你,因为这半年我再也没有看见过你,曾经的你是不是已经在默默间悄然无息地长大,是不是已经在不一样的人群中对曾经的我们不再记起,是不是已经在各种或清澈或沙哑的嗓音里变了声音,是不是已经在新的教学楼里迷失了自己,是不是已经淡忘了我们一起演过的话剧,是不是已经在头脑里抹去了那些难忘的印记。于是当熙姐和榆问我小怪现在是什么样的时候我没有回答,熙姐,你有没有想过,曾经那个你很熟悉的小怪会不会像我很熟悉的那个小疯狗一样,已经不再是曾经的那个人,因为每个人都会成长,成长成曾经的我们不熟悉的模样。
我们都是如此,在那里无法寻觅到自己的位置,于是无奈地选择逃避
曾经有人很奇怪地问我为什么要转走,为什么要离开那个看似很熟悉的环境,为什么要离开那些曾熟悉过的人。其实在转走之前我也问过已经转走的小疯狗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不留下,为什么要离去。当时他没有回答,可到了我的时候我似乎又明白了,我在那里无法寻觅到属于曾经似乎强大的自己的位置,于是我离开了,像一个懦夫一样选择了逃避。其实我真的并不强大,因为我甚至无法在一个许是陌生许是熟悉的环境里生活,于是我走了,来到一个可以说完全陌生的环境,在这个环境里没有任何曾经的影子,除了一个最了解我的闺蜜。我可以任意地改变自己,不用担心不当班长会有人问我还是不是班长,不用担心不考第一会有人惊讶我的成绩居然不是第一,虽然仍会有小嚰会有畅,会有那些数也数不清的劲敌,但这里没有人了解我的过去。可是来的第一天真的就有一点空虚,在这个这只对一个人熟悉的世界里。真没想到见到的第二个熟悉的人居然会是那个声音很好听的、曾经占过芹菜座位的小疯子,不管曾经或后来什么样,其实当时真挺感谢他的,如果没有那样一个人用好听的声音说他认识我,也许我真的会就那样没有存在感地存在。
所以无论是我,还是小疯狗,亦或是小胖,兴许都是这样,我们无法在那个看似熟悉的地方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于是我们无奈地选择逃避。我们根本就不是强大,根本就是懦弱。
我忘记了你的一切,但我还记得你
最近一直和你现在的朋友打听你的联系方式,不因为什么,只因为你快要过生日了,我只是想像曾经的五年中每一年的那个日子一样,向你——小死瑞,送上一个也许没有礼物的生日祝福。
一直记不住你生日的具体日期,只记得是四月的某天,因为每年的那天你总会自豪地告诉我你过生日了,但现在我都无法见到你,甚至有点模糊了头脑里你的痕迹,但我记忆里依然有你,我依然会想着在一个也许很平凡的日子里给你送上也许只有一句话的祝福。其实一直觉得失去和你的联系是一个遗憾,因为我身边没有任何一个像你的人能让我想起你。不像米菲,他虽然变声了我也不再联系他了,但我依然可以从杨小疯身上听到像曾经他“中国好声音”一样清脆的嗓音,虽然我已经慢慢地淡忘了他那好听的声音,也只有从照片上才能勉强想起他的模样,只有从现在同学的话语中才能从记忆的碎片里找到一点关于他的回忆,但起码我身边还有一个人拥有像曾经的他一样好听的声音,起码我还能从他身上依稀看到一点关于他的回忆,但这就足以让我不再忘记。
我忘记了你的长相,忘记了你的声音,忘记了你的习惯,忘记了你的口头禅,忘记了你爱看的书籍,也许渐渐也会在不相同的北纬东经中忘记我们曾经的回忆,但不要紧,因为我还记得你。
我们就像两条只相交过一次的直线,什么也阻止不了我们愈行愈远,最后连背影都无法看清。
记得在《荆棘鸟》中菲奥娜曾说过这样的一句话“相遇只能让我们一次次的悲伤,然后无可抑制地一次次泪流满面。”那我们只有一次相交的机会,是不是我们生命里,就只有一次会因为对方而泪流满面?是不是就只有一次渐行渐远的落寞?
佛说“前生五百万次回眸,才换来今世的一次擦肩而过。”所以无论是过去我曾认识的小疯狗、芹菜、小米菲和小死瑞,还是现在的杨小疯,吕小忱,不管今后我们是不是会再相见,是不是会有机会再一次在离别时泪流满面,都让我们多看对方几眼,这样如果有来世,我们也许就不会擦肩而过,就会多几次机会去相认、相识、相忆,就能多几次心甘情愿的泪流满面。
祝所有曾会或将会让我泪流满面的人都幸福。
再见,曾经的你们与过往的那些记忆。
再见,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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